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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鸣中心】青春期狂想

幻想自己会写一篇短文

算了略展开写一点点吧

说是鸣佐其实是单方面不自知暗恋

ooc是我的但ooc也是岸本的

时间是第七班到第一次终结谷再到与自来也学成之前

写很烂!戛然而止!感谢阅读!




“井野,你有没有带那个啊!就是那个!”

粉头发的女孩子声音焦急,尴尬的同时苦笑着。被问到的女生机敏地意识到了什么,迅速从腰间的装备里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对方又从抽屉扯出一件外套围在对方腰间,忙不迭地起身与自己的好友一起出门。两人在走廊上疾走又不敢迈开腿奔跑,木制的地板像有鸟儿鸣叫般“吱吱”作响,身影从窗户边很快就看不见了。


“小樱这是怎么了我说……”鸣人抬起头。他被睡出来的泪糊住了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于是大力揉搓眼角想把泪水擦掉。他总是早上晨练太早,完全没给上课留体力。不过周围的同学与他交好的又不多,他的课外时间可谓是“宽裕”。

他就这样总是借机观察着小樱,于是他发现小樱在某一个时间点之后,总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出现不一样的行为。和井野还有其他女生总要因为佐助吵架的她,在这段时间与所有女孩子们结成了同盟,共同传递又保护着什么。

同盟的时间之外,她们会红着脸窃窃私语,鸣人试着侧耳去听,然而以往不怎么被人在意的他在这个时间段也被高度警戒了——当然,所有的男生都是一样。女孩们仿佛迅速变成了与男孩不一样的种族(甚至还高男孩们一等,因为她们不仅仅只是用恋爱的眼神望着佐助,还开始以一种意味深长的打量的态度看着其他男生了),亦或是先一步成熟了起来,鸣人能察觉到她们其中有些人走路的姿势变得很奇怪,像是模仿他在路上遇见的漂亮的大姐姐;也有本来姿态平静的女孩不知为什么驼着背,表情也局促不已。

男孩们此时大多还一无所觉。鸣人若不是视线总追随着同一个人,恐怕也是无法察觉的。可女生们为什么突然这样?


鸣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几个月后的人体生理课上得到了解答。伊鲁卡老师请来了村内医院的医忍给大家介绍人体发育的过程,还给每个人发了一本小册子。无论是男是女都红着脸认真地听完了这堂课,于是鸣人有了充分的理由得出结论:都是因为青春期。


青春期是什么?小册子里给出了很专业的解释,鸣人不大看得懂。但几项青春期内身体的变化是可以一一对照的:身高迅速增高,长出胡须,声音变得粗哑,还有梦遗。鸣人比来比去,发现自己的青春期此时尚未开始,女生们的青春期大概是早就来了。她们扭捏是因为生理期,她们驼背是因为害羞自己挺起的胸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拥有孕育生命的资格就先收获了相对成熟的肉体。不过最后这点鸣人是绝想不到的,没人提醒他只吃拉面没法长高,也没人和他探讨生长的意义。他首先学会的只是偶尔忍耐住自己安静地看着小樱闪耀的笑容。因为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旦被激怒,那团火焰比先前更难熄灭——鸣人已深深领教过了。


夜晚时,鸣人躺在床上总是会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们一样一个晚上就长高那么多呢?我一定要比佐助长得高!他脑中闪过佐助虽然不高却修长的身材,那家伙从小就少几两小孩特有的软肉,现在甚至下巴都是尖的,脸两边的弧线和鬓角黑色的发丝完美在此处聚在一起。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表,佐助从小就具有超乎岁数的成熟的(孩子们公认的)魅力。鸣人早就知道,所以更加讨厌他。对方受人欢迎的资本竟然在这么早的时候都毫无争议,真是可恶!鸣人虽然不觉得自己先天的相貌在佐助面前会低一头,但若是后天的身高差了点,对方的嘲笑简直是可以预测的。“吊车尾连身高都是吊车尾啊。”耳边好像已经听到佐助讥讽的声音了,他有时候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就马上去找那本还指导孩子们饮食的小册子。

有些内容鸣人非常满意,说是“保证碳水摄入可多吃淀粉 如面,饭等”这正好是他的食谱;但有些东西鸣人又想装看不见了,例如“蔬菜也得按量摄入,保证维生素充足供应”看见插图上那几颗鲜红的西红柿,他就升起一种逆反的情绪——佐助吃的东西我才不想吃!(再加上他本就不爱吃青菜)如此以偏概全,最后早上他吃杯装泡面的时候都不买蔬菜味的了,也因此嘴里长过好几个溃疡。伊鲁卡认真管教他之后才好些。


中忍考试时,他为佐助的冷淡与拒绝而恼怒,从而激起战斗的欲望。孩子简单的思维看不透佐助想保护或超越他的焦急和对他微妙的嫉妒,只是在心里叫嚣着:早就想和你打一场了!打到你正眼看我!打到你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打到你承认:我们是对等的!语言此时是没有拳头有力的。他为此紧张地腹痛,又兴奋得不知所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与自己一直追逐的对象正面对决。他不知道佐助正在为自己的整个人生做决定。

“你笑什么?”

“我这是兴奋!”鸣人这样说着,感觉自己的脑中甚至窜过一股奇异的电流,视野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佐助烦躁表情下为自己产生的苦恼,额前的汗;天台上闪着光的钢铁水箱和铁丝网;他身后的那片悠远的青色的天空,整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地厮杀搏斗,鲜血淋漓。

你能不能给我一句好话?你能不能对我坦诚一次?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吗?只有我一直走下去,你才会正眼看我一回?

“你哪来的这么莫名其妙的自信!”鸣人知道佐助的意思。可他——虽然心里还是不确定——至少现在打算相信自己。

然而之后他以为会一直在他身边与他就这么搏斗下去的家伙却选择了离开。鸣人的青春期,竟然由失去开始。


鸣人当然不知道佐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终结谷。

师从自来也后,他想起佐助时总是要在心里问一问自己:你为什么没有看着他离开?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除了死,自己找不到接受这种结局的方式吧。

好色仙人总是捉弄鸣人。带他一起去温泉取材;用他的青蛙零钱包里的钱去喝酒;然而鸣人最讨厌的却是他在野外练习螺旋丸时自来也总是不在。原来在第七班时他与佐助一起练习(虽然会吵起来),缠着小樱(虽然会被踢开),抓卡卡西的面罩,从早到晚都热闹极了。可现在一个人倦了只是躺倒在树下,举着破皮的手看着黄昏的太阳逐渐消失在云端,夜晚逐渐浮现。掌心的伤口让他不方便撑住地以此支持自己的身体,鸣人就总是从倚靠树干的姿势慢慢滑下来,最后蜷缩身体在漫天的星空与蝉鸣下睡着。醒来后也没发现自己的脸颊被身旁的野草划伤,自来也仍不回来。

鸣人讨厌这样。可想想自己更害怕的,这一切又变得可以忍受了。他终于学会了对自己的孤独视而不见,可他又永远做不到无视佐助的孤独。

他长高的速度渐渐加快了。自来也有时给他带很多饭菜,偶尔递给他冰棒吃时,会让他站直和自己比高;在树下睡觉时,鸣人会感觉到骨头深处传来的酸疼,他隐约记得那是那本小册子上说的“生长痛”;早上看着朝阳时,他能摸到自己下巴上除了胡须以外的浅浅的胡渣;在因为进步高兴的呼喊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带了一层镣铐,脖颈上像是打了一个结。某天在水边洗脸时,他发现自己的脸没有小樱说的“婴儿肥”了;连自己捏住脸颊的手也因为指节分明而显得陌生。他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好像成为了一个名字叫“漩涡鸣人”的怪物。

我会不会最后长得比佐助高呢?佐助也会这样变化吗?要是我找到他了,他不会变成我认不出来的样子吧?他有时候饶有兴趣地想着,又莫名沮丧。

只有我会这么想他吧?他那个样子,肯定不会这么想我的。算啦,既然早就知道了,也没办法。这小子就是欠揍!我俩打一架,把什么都说清楚就好了,毕竟我们是朋友嘛。最后鸣人想通了,振作起来。可心里那种失落却像林中花草的清香一般总消散不去。

萤火虫在空中悬浮着,闪闪发光又毫无所觉。


连续几个月的训练耗尽了鸣人全部的精力,自来也有时会让他在城里放松一天。自然又带他去了温泉啦——又是从鸣人的钱里出的钱。这一来,鸣人便很明显地发觉了:不像以往他的脑袋会自然沉在水里,这次他可以端坐在温泉底部而露出肩膀了。被自来也拖去“取材”又闹得鸡飞狗跳之后,晚上他在一间房内独自休息。

这家温泉靠着花街,总有一些男女在街头相识之后来温泉旅馆行那风月之事。鸣人五感敏锐,早适应了房内的昏暗,不料隔壁传来异样的响动,恰似恩师书中的情节。起初鸣人朝隔壁抱怨了几句换来了暂时的宁静,可之后变本加厉的呻吟害他的身体也起了不知名的变化。

这是什么?鸣人的脑袋昏昏沉沉,耳边传来隐约女人的娇吟。他无意如此,可身体的深处像是远古沉睡的火种被点燃,无法冷静下来。黑暗的内室,没人会管鸣人做什么,不就像隔壁的情侣一般?他好像被蛊惑了,沉默地试探着把自己满是茧子的手盖在自己的东西上。他这才发现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这是什么,该怎么做,最终被欲望一步步指导着结束了这一切。燥热先像温泉一般缓缓漫过自己的身体,接着突然变成激烈拍打岩石的海水,最后如暴雨降临贯穿他的大脑,瀑布一样从悬崖边坠落,随着山脚下的河流悄然流走。

他坠落时,看见一个人在悬崖的上方凝视。他望不见那人的眼神,只看得见漆黑的发丝。他潜在水里缓缓顺流而下时,那个人就站在岸边,他终于能侧过头去看一看他现在的样子了,他……现在是什么样……?


鸣人猛地睁眼。月光越过窗户,洒满了整个房间,宣告所有生命该云收雨歇。刚刚所梦的景象变得一片空白再想不起来,他又闭上眼,竟不知道怎的流下泪来。



end


ps:本来还想写佐助视角的青春期(好涩哦)

很怨念一些自来也错误带娃方式,那一段鸣宝简直是所有留守儿童代言人,习惯了热闹又丢回寂寞真的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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